二丫体内,是一种安神用的药物,只是用量过度后,极易使人昏沉。
谁说毁掉一个人只能用毒药呢?
冬日环境恶劣,只要悄悄将窗子打开些许,或者将身上的棉被拿开几寸,一场风寒要了人命并不算反常。
不得不说,柳文才的手段其实挺高明,但却错估了看似愚昧恋爱脑的枕边人—谢二丫的敏锐。
尤其是上辈子四丫先例在前。
安宁倚在榻上,透过自家统子懒懒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意外吗?并不。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是会惯常自欺欺人的,尤其是怀着某种殷切的期望时。但枕边人的态度,似有若无的嫌弃,厌恶,日复一日之下,就算再迟钝的人都不可能毫无所觉。
所以这一次,柳文才栽了,栽倒在了他平日里最为看不上,甚至都不需要费心掩饰情绪的“无知蠢妇”谢二丫身上。
任由某人再多不甘,再多辩解,此刻都已经徒劳无功,反倒像是戏台上可笑小丑。
软榻上,看到这一幕的安宁满意地抿了口一旁丫鬟递上来的新榨取的果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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