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自然也在此列。
被带到大堂时,谢二丫面色尚着些许苍白,然而哪怕身下还在淌着鲜血,仍目视前方,脊背在这一刻挺地极直,咬着牙几乎一字一句道:
“草民谢家村谢柔状告家夫柳文才一朝得势,便欲谋害发妻,另谋佳妇!”
话音落,整个县衙,包括县衙外瞬间鸦雀无声。
这一刻,甚至无需所谓证据,哪怕一旁衣冠楚楚的柳文才再三解释,然而包括县衙内所有人没有一个是真信的。
无他,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这世道讲究夫荣妻贵,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谁会放着好好的秀才娘子,甚至未来的举人娘子不做。做出这等损人且不利己之事呢?
何况,所谓男子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当真只是一句空话吗?
总之,此时此刻,无需任何证据,在几乎在场所有人眼中,在谢二丫开口的那一刻,眼前这位柳秀才已经是个背信弃义,心狠手辣的阴毒小人了。
连堂上那张斯文面孔都如此面目可憎。
更何况,随后大夫当真在谢二丫身上检查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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