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饶是如此,依旧没有等来那个要等之人!
大殿中,皇后似是带着些许朦胧的目光此刻正定定地看着眼前之人:
“陛下啊陛下,您总说旁人无情无义,无法予您忠诚。可试问连陪伴您数十余年,为您生育了唯二的皇子的妃嫔都能给不起半分信任,不肯多听那么哪怕一句解释,对其身后的家族更不肯有丝毫留手。
将忠诚给您,就问谁人敢呢?”
“陛下不妨问一问,阖宫之中,真正相信贤妃秽乱后宫者有几人?”
王皇后心下悲凉地想,怕连一成都无。
可悲哀的是,最该信她,最能给予她公道的枕边人却偏偏信了。
说话的功夫,御案之上,负责磨墨的侍从已经将墨水磨好,并毫不客气地将已经浸透了的羊毫笔递上:
而此刻案上,明黄色的圣旨早已铺就得当,只等有人下笔在其间写下该有的内容。
没有给眼前这位“皇帝”丝毫开口推脱的机会,不远处,伴随着浓重的血腥之气,大步而来的长公主率先拔出带血的长刀,重重压在对面之人颈侧:
下一秒,只听来人朗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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