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同陛下您成婚后,整整三年后院皆无所出是妾身之过。
后院子嗣多数体弱,最终难以养成亦是臣妾之过,您将近三十岁,膝下仍没有一个养成的皇子,臣妾更是罪恶滔天。
哪怕那会儿,因着您的怀疑,连后院基本的管家权都已经不在妾身手中……”
“纵使如此,这些依旧是臣妾的过错。是妾身失职,是妾身善妒无能。”
火光之中,看着对方仍是一副理直气壮,就差没说出这不是你的错是谁的模样,王皇后不由再次笑了:
“陛下啊陛下,直至今日,您又何苦如此欺骗自己!
您的子嗣为何多数体弱早夭,您心中其实也是有数的不是吗?如若不然,您怎么会这么简单便定了贤妃之罪,不止轻易过继掉身子健康的二皇子,还将杨氏一族数百余人尽数毁之殆尽。”
唇亡齿如何不寒,兔死狐如何不悲。
思及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在磕头喊冤,皇后眼中难得多了些许水意:
“陛下,您知晓贤妃她其实怎么死的吗?奉您的命令,臣妾的人带着毒酒过去时,淑华她已经去了。
检查之人说是失血过多,明明是那般好强的性子,然而一直到临死前,依旧是跪在地上,维持着那样卑微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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