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怕是另有打算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徐百川:“更何况徐兄怕是拜错庙门了!你们上海区,打的是我师父的脸,我这个做小爷门(晚辈)的,可不能替我师父做主!”
徐百川心中暗笑,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饵在这呢!
“杜理事长那边詹兄不必在意,我们戴老板自会亲自赴港给杜先生一个交代!”
詹震山心念急转中正色说道:
“徐兄,你我二人既然以兄弟相称,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军统,是不是需要我恒社帮忙?”
他故意叹了一口气:“换做过去,你军统打我师父的脸,这梁子,师父纵然是愿意解开,我这做徒弟的也咽不下这口气!”
“但此时终究是国难之际!国仇远大于私利,若是为公利计,我愿意说服同门,国仇当先!”
说得比唱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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