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来上海是为了此事?”詹震山露出不悦之色,但心里却认可这个说辞。
“詹先生,杜理事长(杜越笙为恒社理事长)和戴老板乃是结义兄弟,恒社跟军统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况且现在局势如此,身为国人,更当团结齐心,一致对外,詹先生以为呢?”
詹震山义愤填膺的说道:
“徐先生,这件事究竟如何,戴老板应该心里有数!伱扪心自问,自淞沪之战伊始,我恒社何曾拖过一步后腿?但上海区,可不拿我们当自己人啊!”
“我们又不是共产党,军统这般作为,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徐百川忍不住在内心大骂,你个小日本鬼子,他吗懂的还真多!
干笑两声然后,徐百川改了称呼,道:“詹兄,据我所知,此事上海区也不是冲着恒社而来,这件事说到底,是上海区失礼在先。”
“不瞒詹兄,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我希望能撮合撮合詹兄跟上海区。”
詹震山看着徐百川突然间失笑:
“徐兄,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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