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许久,便看到了一条横跨奶子山流向了山脚,而山脚处紧挨着一座村庄,这村子的规模和房屋模样,与西边的如出一辙。他们走进村子,几番周折后,找到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
开门见山的询问驿站的消息,多数老人压根就没听说过那东西,但有一个老人,倒不是最年长的那个,反而是最年轻的老妇人,说道:“你说的驿站,会不会就是酒馆,我们村子很早是有一家酒馆的,原先在西边那里,很出名的,外面经过村子的人,总喜欢进来找到馆子坐坐,那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的奶奶听她奶奶讲过,后来那酒馆就关门了,可能酒馆的主子岁数大了,不过他一直住在村子里,他的后人也是我们村人,只是后来都做别的去了,我听我奶奶说啊,那酒馆的熟客特别多,很多都不是一般人呢,人家大宗门的大官,都常进去喝点。”
秦长阳还在犹豫,而孙梓凯断定那酒馆就是那驿站的后身,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当年的驿站之主才会把驿站四周发展为村庄,又改成了酒馆。
秦长阳问老妇人,那酒馆的主人现在在哪,还活着吗?
老妇人鄙夷地打量了秦长阳一眼,问道:“小伙子,怎么傻里傻气,那要是还活着,不得两百多岁了,早死了,坟就在奶子山上,他家墓独一块,就在奶子山北侧山腰,都埋了好几代人了。”
“那他的后人在哪,您能带我们找到他们吗?”
“怎么不能?村子有什么人,我们都清楚着呢。叫我们家四凤带你吧。”老妇人招呼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花袄,模样质朴,皮肤也有些麦色,但相貌是中看、耐看的。老妇人看着秦长阳笑嘻嘻道:“我们家四凤是好姑娘啊,小伙子一看就是官家人,娶亲了没?”
“快了”秦长阳打着哈哈,“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了亲事,我和我的未婚妻都是一个宗门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哦...”老妇人还不死心,“要是没过门,你可以先纳小啊。”
“别别,您还是先带我们去找找他后人吧。”秦长阳赶紧催促孙梓凯离开。
孙梓凯却有另外的想法,他说道:“前辈,你跟着这四凤姐去找馆主后人,我去山腰看看他家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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