讵七十年来,恃我国仁厚,一意拊循,彼乃益肆枭张,欺临我国家,勒索我财物。朝廷稍加迁就,彼等负其凶横,日甚一日,无所不至。小则欺压平民,大则侮慢神圣。我国赤子,仇怨郁结,人人欲得而甘心·····
朕今涕泣以告先庙,抗慨以示师徒,与其苟且图存,贻羞万古,孰若大张鞑伐,一决雌雄。连日召见大小臣工,询谋佥同。近畿及两湖等省义兵,同日不期而集者,不下数百万人。下至五尺童子,亦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彼仗诈谋,我恃天理;彼凭悍力,我恃人心。无论我国忠信甲胄,礼义干橹,人人敢死,即土地广有三十馀省,人民多至四百馀兆,何难减比凶焰,张我国威·····
然而诏书终究没能下达。
向十一国开战,无疑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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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
陈名夏与康光绪侍立左右,默然等待皇帝决定。
“令各省再缴纳一些赋税,朕这便将宫中内帑拿出,或能凑够银两,偿还债务。”
陈名夏怒气冲冲,康光绪沉默不语。
天授女皇喃喃自语道:“不够的话,再将上林苑、静乐湖抵押出去,宫中这些器物,该卖的都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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