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查剌再次站在马上,迎着升高的日头遥遥眺望战场最中央,在片刻之后,终于有些失态的说道:“你们说,我手中此时握着国家精锐,倾国之兵,难道就要在国战中坐视成败吗?”

        几名副将面面相觑,随后还是一名亲近的咬牙出言说道:“将军,自然是不成的。否则以史书论,你我所有人,都免不了一个贪生怕死,错失战机的骂名!”

        “阿速,你有什么说法?”

        唤作阿速的副将立即大声出言:“将军,就算山东贼的马军同样精锐,人数上终究是劣势,我军分派兵马,绕行一二不成吗?须知,马军终究是要跑起来的,哪里有坐着不动的道理?!”

        乌延查剌闻言却再次犹豫起来。

        然而看着战斗越来越激烈的中军位置,他还是下定了决心:“阿速,予你三千马军,向北绕行,试试能不能绕到山东贼身后,但是勿要浪战,勿要强求!”

        阿速立即兴奋点头,随后立即拨马回身,点起三千甲骑,披上盔甲,跨上战马,向北而去。

        汉军斥候立即就发现了金军的异动,很快就层层上报,军情就传递到了张白鱼手中。

        张白鱼一边派遣副将率六百骑一齐向北,一边向统帅后军的何伯求求援。

        何伯求自然也不含糊,派武成军统制官胡悦率两千五百步卒出发,向北行军,支援梁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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