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等待的过程实在是过于焦灼了一些。

        “报!”

        见两刻钟前派出去的军使返回,乌延查剌立即揪住了对方说道:“元帅可有何军令?!”

        军使苦笑一声:“元帅依旧还是之前言语,将军可以待中军举黄旗为信号,也可以自专……元帅还说了……”

        说到这里,军使有些吞吞吐吐,不敢言语了。

        乌延查剌大声呵斥:“说什么了?”

        军使声音压低:“元帅说了,以往铁锏万户有湖海豪气,如何今日却婆婆妈妈如同一名妇人?若是铁锏万户不敢担责,那他就要另遣大将来统领左翼了……”

        说到最后,军使声音犹如蚊呐。

        凑过来准备听纥石烈志宁军令的几名副将皆是面面相觑,随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散开了。

        乌延查剌知道这不是纥石烈志宁羞辱自己,而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军令,使得纥石烈志宁也心神不宁起来,所以方才出言呵斥的。

        但这也不妨碍乌延查剌脸色青红不定,心中七上八下,百味杂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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