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讲究的是有进有出,而不是纯粹的付出。

        如果既能自己赚钱,还能适当照顾人,那有什么不能接受?。

        “安平贤弟?”半晌,贾琏明显有些坐不住。

        “我可以答应。”林锐意识到火候差不多了,“但有件事还是得问清楚,你说的铺面到底是贾家的、二嫂子的,还是挂贾家名的?”

        这可不是一回事。

        “有什么差别吗?”贾琏根本没理解意思。

        “如果是琏二哥能管,我当然没意见,凤嫂子的嫁妆里有门面,我也不介意帮衬个脂粉钱,但如果只是挂个贾家的名,挣钱后给点儿买路钱,我的好哥哥,你觉得他们配吗?”林锐表情严肃。

        “这话怎么说?”贾琏还是没明白,“不都是这样吗?”

        “那我就说几句关门的话。”林锐有些无语,“刚才你提到的所谓‘丰字号京畿分部’,金陵薛家那边已经多年管不住,每年年底总共也就能收到个三五万两的‘收益’,琏二哥明白了吗?”

        “这怎么可能?”贾琏当场变色,“哪个奴才如此不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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