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傲,而是现实。
封建时代的高低贵贱就是天堑,有什么样的身份,才能保证走到什么样的高度,特例不是没有,但之所以叫“特例”,原因就在于数量太少了。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例子很多,但机会一般有且只有一次,那就是科举及第的“琼林宴”,之后,哪怕是绝大多数的进士老爷们,一生都会卡在从五品的断崖上。
“寒门贵子”的“寒门”不是穷苦百姓,而是没落世家。
普通人一生别说成为“贵人”,能见到“贵人”都算祖坟冒烟。
林锐再怎么样,对外都是“姑苏林氏”、“四代列侯”血脉,武库清吏司的其他人后台再硬,最多也只是普通科举出身,别提什么“唯有读书高”,那是给“下面”人的画饼。
“文贵武贱”是说大方向,具体到衙门,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大周如今远不到七品县令指着三品总兵骂的地步。
“怎么,刚上任就有人不长眼?”贾珍笑着问道。
“不至于。”林锐摇摇头,衙门里的事情没必要和他说,“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总要让下面的人看到,说归说,真做的时候肯定得控制好分寸,省的给自家人带来麻烦。”
事实上,他昨天做的明显过火,只是出于“矫枉需过正”才故意搞大,所以,他最后一句是专门给牛家的表态,省的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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