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没看她,目光一直落在秦昊身上。

        她笑了笑。

        “故事?我的故事,就是个笑话。”

        她伸手,解开领甲的系带,露出脖颈。

        一道狰狞的新疤,像条蜈蚣盘在那里。

        “女帝禁卫军的制式箭簇,留下的印记。”

        “水月,真是个好说客。她带着南荒的地图,和我的布防图,见到了大夏女帝。”

        “她说,我,镇守南疆的萧家,要联合南荒部落,自立为王。”

        “我还在边境跟你们这些部落处处周旋,京城里,我萧家三百多口,人头落地。”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不是因为怕,是恨。

        “我收到回皇城的诏书时,副将带人围了我的帅帐。诏书是真的,刀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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