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风雪交加,疾驰的飙风裹挟着湿冷的雪直冲姜苏晚单薄的身躯。

        跑到书房门口的那一刻,姜苏晚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直直顿住。

        来的路上,她还心存侥幸,可此刻闸刀落下,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漫天飘落的白雪中,身形挺拔的谢礼身边站着一位通身华贵的女子,那女子身上披着的大氅是她三天前亲手做了送给谢礼的。

        两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赶来的姜苏晚,隔着漫漫风霜,姜苏晚看见谢礼朝她看过来时皱了下眉头。

        是嫌她来的太及时,妨碍到他们了吗?

        下一瞬,谢礼同那位女子低声说了一句,女子对着他柔柔一笑,转身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这一幕深深的刺疼了姜苏晚的眼,他着急让这位女子进书房莫不是怕她会对那位女子做什么?

        她与他成婚十载,从未感受到的温情与体贴在此刻看着他对着别的女子做了个遍。

        偌大的冰天雪地中只剩了姜苏晚和谢礼两人,许是风雪太大,冻僵了姜苏晚的腿脚,她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朝她一步步走近的谢礼。

        男人虽已过而立之年,但风姿容貌比年轻时更盛,岁月犹如一柄镌刀,将他打磨的愈发优越卓然,虽面容清润俊朗,但周身的威严气度让人不敢直视,那双犀利黑沉的眸子落在匆忙跑出来只穿了寝衣的姜苏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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