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情绪一向不显山露水,冷冷清清的样子,仿佛是个无感的圣人,不管别人做什么都影响不到他。

        只是今夜他态度格外反常……

        不过姜苏晚喝了酒,又刚刚遇险,此刻也没心思管谢礼是什么情绪。

        巷子里已没了谢礼的身影,姜苏晚浑不在意,她揉了揉太阳穴,踩着青石板路上,朝着谢宅走去。

        踏入谢家大门后,姜苏晚习惯性的往南院看了一眼,生怕一会儿南院冲出人来指责她这么晚回家,不守妇道。

        虽然她现在并不在意谢礼母亲对她的看法,但也不想与她争吵纠缠。

        南院已经熄了灯,没什么动静,好似自从上次她与谢礼母亲吵架说了和离后,谢礼母亲再也没找过她的麻烦。

        谢礼果然说到做到,虽然不知他同他母亲和妹妹说了什么,但眼下她们不再时时刻刻盯着她便是极好的。

        姜苏晚呼了一口气,提步走向北院。

        刚踏入北院,她便停下了步子。

        谢礼的书房毫无光亮,而一向只有她自己在住的卧房却点着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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