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祝英台不敢在大澡堂洗澡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陈璋一步步引导,最终得出结论,“祝英台一定是个天阉!”
有人没听过这个词,好奇问道:“什么是天阉?”
有人一句话总结道:“就是天生的太监!”
“生来就是太监命,怪不得会与那群乡下来的贱人为伍。”秦良生觉得心中出了一口恶气,“不如我们在众人面前扒光他的衣服,让他现出原形,看他还有没有脸在书院待下去!”
“秦兄,妙计啊!”陈璋大加赞赏,去吧!你们都去找祝英台的麻烦,我才能安然脱身。
“就这么办!让人知道我们士族不是好惹的!”
“对!叫世人看看叛徒的下场,看以后谁还敢背叛士族!”
喧嚷的声音将马文才从一连串的回忆中惊醒,他摆手道:“不妥!”
狭长凤眸闪过一抹幽光,低垂的侧脸棱角分明,唇边的三分笑意难掩狠辣无情,他低下头,鬓发垂起,珠玉般的声音在暗影中流淌,“你们这样做……”
第二日,上课时不少人有意无意投向祝英台的目光,让刘郁离知道祝英台的第一次身份危机来了。
等经义课的孙夫子刚一走出课堂,祝英台当即站起,看着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问道:“你们为什么老看我?”
秦良生讥笑道:“你又不是娘们,还怕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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