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明明亲自对他谈起过面对那些原住民时的紧张。

        “我知道你提过你的内心有些紧张。”提姆不希望被阿莱娜当成笨蛋,他马上强调了自己还没有在短短一小段时间里,就立刻忘记了对方的话,“只是紧张……紧张和我提到的‘恐惧’不是同一种东西。”

        “它们的区别在哪里?”阿莱娜没有把提姆当笨蛋,她一直都把他当做一个聪明男孩。

        她耐心地想要知道两人的话之间的差别,同时她沿着花园道朝前走,垂挂在花园墙上的紫色牵牛花向她吹奏起银色喇叭。

        提姆被忽然动起来的牵牛花分了一下心,他在阿莱娜的肩膀上迅速沉肩弓背,充满了随时准备和牵牛花开战的气势。

        阿莱娜被提姆炸起来的毛戳到了下巴和一点点脖颈上的皮肤,那有点痒,让她忍不住往没有猫站的那边肩膀歪了下头。

        提姆的小猫毛持续挠着人,他本身却对此毫无自觉。

        直到确认那些牵牛花暂无威胁,那些银色喇叭里也不会喷射出植物神经毒素,提姆才缓缓收敛,不过依旧对四周奇异花卉保持着警惕:“紧张是一种比‘恐惧’要重量层级更轻的东西。”

        他开始解释,并以他自己作为例子:“就像现在,这些明显不同寻常的植物会让我紧张,但这种紧张有时可以看作是良性的,它会最大化激活我的反射神经,调动我的肌肉,让我提升戒备心,也让我做好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但是恐惧……”

        提姆说到这里轻微停顿,似乎需要一点时间进行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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