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的嫁妆,甚至日后交际岂不要处处为其谋算。”
陆襄下意识皱了皱眉,出于自小接触家业的权衡利弊,显然觉得这笔买卖并不算十分划算。
“但是姨母,宗室却不一样,未来一应荣辱,甚至爵位升降基本上都在万岁爷一念之间。”
“与皇室的联系更是重中之中,尤其是恭亲王府这些年在陛下跟前并不算得脸,想来并不会慢待于我。”
“最重要的是恭亲王长子早夭,满都护虽是庶子,日后未必并非不可能继承爵位,再不济也有个镇国公的爵位。”
有品级,不用为人卑躬屈膝。
至于满都护为人木讷,生母出身一般,不怎么为恭亲王所喜,想娶她估摸着也是为未来爵位计。
那又如何?陆襄不以为意,没这层身份,你看她瞧不瞧他一眼。
总之,仔细盘算下来,利益大于风险,她觉得很是可以一试。
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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