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倒是她不识好人心了,心下轻嗤一声:
“反正臣妾不觉得脸上难看,至于其他人……”
安宁一副关我什么事儿,爱咋地咋地的模样。
瞧她如此,对侧之人目光不觉复杂了一瞬。抬手啜了口清茶,须臾方才缓缓开口:
“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总是随心所欲,丁点余地都不给自个儿留……”
没有听出挑刺与试探。
安宁语气也不觉缓了下来,手中朱红玉穗左右摇摆,似是一个顽皮的,快活的孩童一般:
“就为了日后不确定的退路,就要在当下时时忍受膈应……
妾身还年轻,无论容貌,还有精力,甚至身体都还在顶峰状态,无病无灾,如果这样都要再三顾及,还没法子让自己最大程度的舒适快活!”
“那这所谓以后,说实话,妾身也不想谈了。”
“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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