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福康,你就那般等不及吗?”
为此甚至不惜以诸多人命为棋。
说这话时,赵祯语气不觉带了些许沉痛之色。
沉默片刻,安宁方才起身,透过窗纱目视着外间正不断忙碌着的洒扫宫人。
暮色中,原本清悦的声音也带着些许轻薄:
“爹爹,旁人都道您仁义至极,纵使于身旁一身份卑微的宫人内侍,仍不忍有苛责,于朝中众士子大夫更是宽容忍让。”
“可是爹爹,您的仁德和宽容难到只是对着这些人吗?”
“在户部这些年,女儿其实没少翻阅户目资料,单看这两年,我朝总户不过一千两百万余户,成年男丁尚不过两千万左右,然而光是被“征募”的流军便有足足一百二十来万。”
也就是十几个人中,起码有一个是无田产,无私业的流民,社会不稳定分子。
“人口增长,然每年征收到税务的良田数目更是一年比一年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