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极有可能还是原身倒霉身死的那一世。
上辈子这俩人,怎么说呢……
安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实以原身的性子,倘若嫁人后,夫婿当真待她不好,甚至冷漠厌烦,最多也只是各过各的,只要生活条件不差什么,上头无人刁难苛责,估计很快放松下来,找到自个儿的乐子。
之所以上辈子这般痛苦,很长一段时日心思郁郁,原因就在于现实其实并非于此。
任谁能想到成婚后待她几乎无有不应,几乎日日耳鬓厮磨的枕边人,心中还藏着别人的影子,这个人还是她很长一段时间被拿来比较的痛苦源头。
所以才在“机缘巧合”发现那本收藏的诗集,才会在开口询问后,枕边人的游移不定中,心房彻底崩塌。
而偏偏这份痛苦,无人能助。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谢珩无疑是个再体贴不过的佳夫良婿。年少成名,对妻子体贴,纵使原身进门后一年仍迟迟未有身孕,身旁依旧连个侍妾通房都无。身为婆母的长公主亦没有丝毫责怪。
可以说除了心有她人,任是谁都挑不出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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