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件事,代价并不算很大的时候,口风自然也就不怎么严实了。届时只要多洒些银钱,有些秘闻自然也不再是秘闻。
尤其这位又是出了名儿的仁,待宫人下属又素来宽厚不计较。早前那么些去世的皇子公主,也没见底下那些乳母宫人受到多大的惩处。
时日久了,这人胆子自然也练出来了。
安宁估摸着这会儿,除去日常关心自家闺女的苗娘子,宫中得到消息的怕是不少,尤其在李六郎在宫中“意外身亡”这等一看就蹊跷的消息传出后。
不过……那又如何呢?
瞧着明显缩小了不少的小手,安宁不觉轻笑一声。
便如她方才所说那样,这大半年来,她的箭艺是出了名儿的不好。这人又是他自个儿找来的,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说他李六郎自个儿碰瓷到了箭上又是如何?
自个儿倒霉,关她一个箭艺不精的十岁女童何事?
届时无论申斥还是处罚,都落不到点儿。
朝中大臣,但凡消息灵通的,哪个不是人精子。老爹再如何也是堂堂皇帝,有了明面上“摔倒身亡”的名头,再追究下去对她除了损伤些名声外也是不痛不痒,还有何好处不成?
尤其她这位公主,等闲弄不死,瞧着还是个顶顶睚眦必报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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