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动作间,鲜红的缎带随风轻轻摆动。
瞧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小女儿,俞氏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思这才稍显松快了些。
回到房间,母女俩复又说了会儿小话。须臾,安宁才听对方轻声道:
“其实你祖母不喜娘亲并非没有道理,你娘我刚嫁过来那会儿,甚至很长一段时日内务上并不见长。”
其实说是不见长还好听了。应该说是一团乱遭才对。
早前生母去的早,继夫人膝下还有亲生女儿,待她左不过面子上的情分,加上父亲那些别样的心思。管家理事上面说实在的,是真没怎么教过。
偏她又不是临时抱佛脚就成的那种聪明人。
琴棋书画她爹倒是专门儿请人来教过,但奈何天分……跟自家小闺女一个样,是真一滴都没有。
纵使熬红了眼,一张绣图仍是坑坑哇哇,等闲瞧不出个模样来。
早前阿宁她爹还想教她品诗赏赋来着,几次过后,她还没提,相公自个儿便没再提过这茬。
这些年还好些,刚嫁进门儿那会儿,别提迎来送往,各府之间的打点交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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