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说呢?话说不是说古人重长子吗?
“其实也不意外不是吗?”
逗着花鸟房新送来的红尾小雀,安宁语气照旧轻快:“统子你还记得早前杨二姐指责父亲偏心时,说过的那些吗?”
纵使有做戏成分,但从始至终对照,杨二嫉恨的对象有且只有原身一人。
为何,是大哥大姐不配吗?
事实上还真是。
杨大哥不说,作为嫡长子,无论如何,杨爹还是尽力培养的,但也仅仅如此。作为父亲的关切照拂,实际上,嗯……还真的并不多。
或许有对方是男子的缘由,但同理,大姐也是如此。
比如当年的那匣红玉珠,杨二姑娘没有的,同样原身大姐也是一颗没有。
安宁不由托着下巴:
“其实杨二某种程度上看的还挺清楚的,所以在哭诉的时候从未说什么嫡庶,因为她知晓,真正的原因并不由此,或者说很大程度上并非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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