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亲眼瞧着一家子离开,春彩眼中泪流的更凶了。

        一家三位姑娘,又是太后娘娘寿辰这般大的事儿,偏大姑娘,三姑娘都去了,独独只留二姑娘一人。

        这不摆明了自家姑娘不受重视吗?

        “太太这也太过了吧,呜呜呜……”

        西小院,瞧着这会儿了,还在一刻不落习字的自家姑娘,不知内情的春彩忍不住呜咽道。

        “什么太太,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分明是父亲大人的意思。这么些年来,我同弟弟的事,除去公中一应用度外,嫡母何时插过手?”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将最后一笔落下,杨媛此刻面上已是无悲无喜。

        失望吗?自是有的。只此刻,倒也没那般意外罢了。

        涉及三妹,纵使玄而又玄,丁点证据皆无又如何?哪怕有万中之一的可能,被舍去的也只有她,也只会是她。

        就像父亲书房内,早前她那般喜爱的笔洗,无论她眼巴巴地看上多少次,熬红了眼绣多少件荷包,写下多少符合父亲喜好的诗词。都不及三妹轻飘飘来的一眼。

        明明那般不喜文墨的人,只随口的一句图案好生有趣,就能叫父亲眼也不眨的舍下心中爱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