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祖母这几日身子不适?可有请大夫过来?那人又是如何说的?”
杨瑾安今年二十有一,去岁便已经取中二甲进士,还是前途无量的翰林院庶吉士。
如眼前的杨父一般,纵使容貌不算尤其出色,然清瘦高挑的身型,还有一身浸透笔墨书香的儒雅的气质便胜过许多。
在如今,道一句少年英才也不为过,常日里最得老太太心意,心肝宝贝莫不如此。
瞧着眼前相貌堂堂,同自家儿子年轻时足足像了七分的大孙儿,深吸一口气,老太太到底还是把即将出口的训斥咽了下去。
罢了,不是早知道了,就是一堆不开化的木头疙瘩,跟这起子人计较什么。
平白叫人憋气地荒。
瞅着下首兀自不晓得在乐什么的倒霉媳妇儿,还有一旁费力遮掩的倒霉儿子,老太太复又拄着拐杖,长吸一口仙气儿。
要说眼下这倒霉媳妇儿,虽不得心意,到底嫁了过来,为杨家妇,早前老太太也不是没想着调教一二,然而现实就是,老太太自诩圣手,一番操作猛如虎,再看成就……
事实证明,朽木终究是朽木,再雕琢也成就不了良才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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