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安宁总算明白,为何青史之上,那么些文人惯爱汲汲于名。不得不说,这种受人仰慕的状态确实叫人心情舒畅。

        秋日的江上,尚且带着些许凉意。

        安宁兀自感慨之际,身侧一件尚还带着体温的月白色氅衣便已经被人轻柔的搭在肩侧。并肩站在甲板之上,须臾只听来人很快轻笑道:

        “近日谢某刚得了一方残谱,可惜这会儿实在力有不逮,不知子安可否愿意解惑!”

        同一时间,皇城内。

        方才将案上不止一摞的奏折陆续批完,萧祁便从宫人口中得知,原本今日该是病卧在床的谢丞相此刻同样没了影子。府邸空荡荡一片,房间内只余同样简洁明了的辞呈一封。

        “这个子固啊!”

        短暂的失落过后,建元帝面上却并未有太多意外之色,只怔怔的站在高楼上,似乎从这里,依稀还能看到那两位离去友人的身影。

        书房内,四处可见三人早前议事说笑的身影。

        一直到身侧内侍战战兢兢的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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