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说的是这个吗!
将手下奏章重重放在案上,自一统之后,已经许久没生过气的萧祁这会儿险些气乐了:
“子固,你我自幼相识,相伴数十之载,难道朕在你眼中,就是这般过河拆桥,无信无义之辈?”
“子安如此,你亦是如此!”
说实话,这会儿萧祁是真真切切有些伤感了。所谓帝王孤家寡人,难道朕亦是逃不过如此诸般。
想到近日来明争暗斗的几位皇子,饶是眼前的帝王神色不觉有一瞬颓色。
见好友如此,谢桁目光微软了一瞬,如往常一般随意坐于身侧,须臾方才缓缓开口:
“陛下,事实上,臣并无疑陛下之心,子安亦是。”起码目前没有。
“只臣与子安的性子,陛下亦是知晓。早前无奈之际也就罢了,如今国泰民安,自然也到身退之时。”
想到这两人这十几年来一成不变的行事作风,还有数不清的病假,萧祁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