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究其因果,这一切不幸的开端,不都是眼前这人的寡心薄幸吗?
轻抚着手中茶盏,安宁没有理会早前这人的歇斯底里,只继续轻描淡写道:
“当年女儿出生那会儿,虽是一应事物皆由母亲及其贴身嬷嬷一手包办,然而事情做了,总归会留有痕迹,当年那群人中,尤其母亲的亲信中,未必没有怀疑之人。”
“还有这些年为了隐藏这个秘密,母亲不惜“花费”重金聘请来的王老大夫……”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母亲自己,好歹是枕边之人,母亲的性子如何父亲您或多或少也该清楚。恕女儿无能,这些且都要有劳父亲您费心了……”
“对了,父亲您最好还是快一些,毕竟,这可是欺君之罪,罪临九族呢………”
眼见这人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楚老爷这才眼前一黑,彻底栽倒在地。
***
没有理会渣爹楚老爷子的绝望,将身上巨大的包袱麻溜儿甩掉,给楚府留下一地鸡毛后,安宁自个儿则是一身轻松来了王府。
眼见数月过去,在安宁逐渐适应了作为王府小官员的日常,并逐渐站稳脚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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