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面相斯文儒雅,眼中却不时露着些许精明的中年男人,安宁忍不住轻啧。
只能说这时代的男子,再是真爱,跟家族基业相比,啥也不是……
果然下一刻,还不等安宁说什么,便见来人已经自顾自地开口道:
“说来北地这阵子愈发不太平,眼见今岁寒冬愈发明显,为父原想着派楚三几人过去走上一趟,顺带再多囤积一些皮货,不知安儿意下如何?”
“父亲经营多年,自有您的章程,原本子安不想置喙,只……是孩儿认为,此次最该囤积的并非是这一样……”
说话间,安宁已经在案上,用沾湿的手指轻轻划上了两个大字。
“这……”
看清字迹的那一刻,饶是楚爹也忍不住瞳孔一缩:“安儿啊,你确定……”
“北越这些年虽羸弱,近两年又是内乱横生,但到底是五大宗国之一,底蕴不可小觑,这……可不能吧!”
最重要的是她们所在的大梁同北越本就接壤,齐州更类边地,若是那边起了祸患。
哪怕是商人,唇亡齿寒是何道理他楚闻远还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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