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背地里偷偷给她建生祠的也不是没有。

        可以说但凡来一个心眼小的主君,都容未必容得下她这么一位得尽民心之人。

        “这些人,倒是好心思!”

        轻抿着口中清茶,对此,说实在的,安宁并不意外。

        眼看敌国不断发展,对面儿要是没有手段那才奇了,倒是……

        瞧着底下热热闹闹的戏班子,安宁目光微敛:“倘我没记错的话,秋家班是齐地老手艺人了,去岁班主的孙儿方才取中算科,于情于理都断没有通敌的可能。”

        更加没有对付她的必要。

        “是啊!”

        同样瞧着底下动静,谢桁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可就是这般才愈发歹毒不是吗?”

        寻常百姓哪里懂得什么,对安宁这位丞相又是由衷爱戴,自然是怎么好怎么来。毕竟在他们眼中,丞相大人就是如此这般。

        也是因着这个,饶是以谢桁的敏锐,以及对齐地的掌控,等发现不对时,眼下这首曲子在民间已经有一定传唱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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