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抿着口中的茶水,安宁对此丝毫不意外。

        看,这就是上位者的特权,当你有能力有价值,你的一切行为,无论好的不好的,身后都会有无数人愿意为你解释。并将错处理所应当地归结在另一些人头上。

        所以安宁向来讨厌没意义的撕逼行为,除了拉低自己的格调外毫无益处。

        事实证明,任何时候。

        理,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利才是。

        这不,当日喜宴刚一结束,陆寡妇就一路拉着个驴脸。也不知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自那以后,二丫不仅要每日天不亮去到绣坊上工,晚上还要没日没夜地做着私活。

        大冬天,整双手硬生生冻地通红,若不是怕伤了手耽搁在绣坊赚钱,怕是家里那些粗活都得轮到这人身上。

        不过,这都跟安宁没什么关系就是了。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之际,安宁已经顺利嫁到了林家。

        新婚夜,感受着身上人明显生疏的动作,安宁愣了一会儿,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自己。

        开心吗?是挺开心的,毕竟谁没事儿会想要在屋里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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