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但凡二丫态度冷淡点儿,这会儿上赶着的就是那对母子了。”

        这一点儿,家里就连谢老二都看得出来。没瞅见谢大伯娘本人更是白眼儿都要翻上天了。

        就差直骂她老谢家一家子精明的,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开了眼的蠢货!

        统子:“………”

        事实证明,安宁猜地果然没错,就在谢老二放下狠话的第二日,陆寡妇就笑吟吟地带着媒人上了门儿,脸上丝毫瞧不出早前的迟疑推拒。

        作为一个寡妇,能好生生地将一个儿子带这么大,还能供着儿子读书。事实上,这陆寡妇可远不止泼辣这么简单。

        衣冠楚楚的儿子,能屈能伸,上可提刀泼辣,下能做笑面虎的老妈,还有个纯种夫君脑的谢二丫。

        瞅着这一家子,甚至都不需要安宁特意做些什么,大戏都能一出接着一出。

        尤其这辈子因着安宁出手的早,谢二丫这些年兜里可是一毛钱都没攒到。

        怵着二丫的执拗劲儿,老谢家生怕出了什么事儿,影响家里其他丫头名声,年都没过,赶在三丫婚期前,忙不迭地将人打发嫁了出去。

        又因着柳家简薄的家底儿,一应婚仪更是简单地不能再简单,据说新婚当日,看见新娘子嫁妆的那一刻。陆寡妇更是脸都黑成了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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