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也别说什么京里堂伯,堂伯,既多了个堂字,关系到底还是远了,只要利益到位,哪里还会在乎我一个外八路的堂侄女儿。”

        她可是特意打听了,堂伯虽是厉害不错,膝下两个儿子资质却只是泛泛。岳家又即将致仕,以后十几年怕正是培养亲信关系的时候。

        到时只要她的价值,恐怕只是活着保住这层关系就好,至于活的怎么样,有谁会关心,有谁会在乎?

        甚至一旦堂伯致仕,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她唯一的价值也会彻底消失。

        “坦白说一声吧,爹!”林大姐不觉勾了勾唇:

        “这些年您叫女儿带回去的东西,包括那些京城里拿回来的资料,女儿一分都没给他姓江的。”

        包括那些给恩师的打点,挑地东西是不错,但压根儿搔不到这些人的痒处。

        进士!呵,连举人都得给他摁死。

        对她嫌弃也就算了,对她唯一的儿子都这副态度,就问这种人还能指望什么?

        林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