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妾身瞧着,跟我那颗并不相似呢。”

        话毕,不给这人再开口的机会,安宁一礼过后便带着婢女匆匆离开。从头到尾,不给来人半点靠近的机会。

        张佳氏一行:“……”

        一直到主仆二人消失在眼前,张佳氏这才收回视线,只本就郁然的目光愈发沉郁了下来。看也不看身侧的宫人,径自怔然道:

        “阿秀,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这个主子,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论谨慎,连这个朝代的一个普通人都比不过。

        “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娘娘您如今可是妃主儿,膝下还有两位皇阿哥,日后前程好着呢!”名唤阿秀的碧衣宫人忙表忠心道:

        “这些年没有娘娘念着旧情提携,奴才如今还只是菊园里不起眼的丫头,哪里有如今的风光。”

        话虽如此,阿秀喉中却不觉泛起了涩意。

        都道妃主儿娘娘身边的大宫人风光,可有时她却觉得还不如早前做普通宫人那会儿。

        起码无需被各路娘娘变着法的找岔子,阿秀下意识摸了摸尚还带着酸痛的膝盖,那是半月前被惠妃娘娘罚跪时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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