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也成原身娘的罪责了。

        院里的姐姐说的不错,男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稳赔难赚的投资。

        不过这便宜弟弟还是很聪明的嘛!瞅着眼前的小少年,安宁眼神玩味。当她没听出来,这些年府里乱成这样,这人怕是没少在其中裹乱。

        知晓瞒不过阿姐,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安宁在心里默默替原身鼓了掌。

        好小子,有前途。

        知道还手是好事,包子什么的,安宁还真是敬谢不敏。

        用过午膳,安宁又问了几句学业,说起这个,少年话明显多了许多,人也自信了起来,显然是知晓自己处境艰难,便宜弟弟在学业很是刻苦。便是没有这一遭,这孩子来年也打算下场一试地。

        很好,任务对象是一枚在夹缝中也能自强不息的顽强根苗,不用她操太多心思,只需要偶尔撒撒水,照应一下就好了。

        离开前,安宁心情很是不错地给便宜老弟收拾了几身好料子,又从被填地满当当的首饰盒里扒拉出几块儿品相不错,却又不大符合她自个儿品味,估计日后不会戴出去的玉坠,以及原身早年给弟弟攒下的二十两纹银,安宁如今小金库丰裕的很,便又在里头添了八十两,勉强凑了整。

        怕这孩子勤俭惯了,舍不得花,又给添了些补品。

        小弟刚开始还不愿意接,最后被安宁强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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