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身母女,这么可怕的战乱,在当时所有人眼中,怕是连活着都是渺茫的很。

        甚至若非这具身体的祖母楚老夫人坚决反对,恐怕这位所谓“江夫人”就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妾室的名分。

        对面是与夫君情谊渐重的美貌新人。

        而自己,几经周转,容颜不复,多年不见与夫君情谊渐消,默契再无。甚至若非底下一众仆从,怕是连贞洁都难为证。这般境遇之下,原身的身份便自然而然成了主仆二人默契之下绝计不会宣之于口的秘密。

        直至今日,这具身体已然十五之龄,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女子或多或少该到了初葵的年岁,甚至身体也该有所发育,但思及原身这两年持续不断喝下去的“补药”。

        安宁目光微沉,借着呓语的功夫,被褥下,指尖已经悄悄搭上了这具身体脉搏……

        许是顾及这具身体的“特殊身份”,府医来得很快,依旧是老熟人“王大夫”。

        简单把过脉搏后,王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短暂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道:

        “无妨,公子近日只是过于劳累了些,一时偶感风寒,多喝上几副药就好的差不多了。”说这话时,王大夫眼中不觉闪过什么,却只是照常写下张方子,交代几句便要匆匆起身离去。

        老大夫走后,不大的房间再次安静了起来,安宁依旧保持着熟睡的姿势。

        不出意外,最先过来的是楚老夫人身边儿的徐嬷嬷。楚老夫人年迈,早年又多经波折,身子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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