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你觉得,在这种境地下,从老师竞选到城里工人名额,再到村里拖拉机手,一次两次就算了,等第三次逃离地狱的机会就在眼前,却又眼睁睁看着一次次同自己失之交臂………”

        这种滋味儿,已经足够将人带到极端。

        “最重要的是,拖拉机手,除了要会开外,还要会一些简单的修理,而截止目前为止这批知青内包括村里人,家里有条件,且对车辆颇为熟悉的总共就这两个人……”

        二选一,哪怕有一丝可能,是眼睁睁看别人升天,自个儿在泥里扑腾,还是另外一个。

        安宁心下冷笑,能跟闫某人混在一处的能是什么好人不成?

        更何况,在她之前隐隐暗示之下,制造矛盾,分而化之显然被张爱国这个聪明人玩的通透。

        所以这场突如其来的举报,从来不是偶然,而是人性矛盾的必然。

        统子:“………”

        “可……可是那个小狗腿之所以心甘情愿当对方的跟班这么些年,不就是家里需要仰仗对方吗?”

        “是啊!”

        安宁自然点头,唇角不觉带上了几分笑意。

        “但中国有句古话,叫今时不同往日。而且统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上辈子从察觉不对刻意接近三丫,到拿原主威逼利诱,这期间相隔不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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