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不是好听话还不一定嘞。
旁人不晓得也就算了,它统子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除去村里那些积年的老古板们,村里这些人人家明面儿夸得好,实际上背地里可没少笑他傻狍子。
就这,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呢!
缩在冷冰冰的被窝里,安宁忍不住瑟缩了片刻,重新将单薄的被褥往身上裹了裹:
“旁人或许不至于,但对于杨老二而言,以这人的性子,只会也只有这一个选择!”
说起愚孝,大多数人关注的会是后面孝字,但真正令人可悲的往往是前头那个愚字。
试问一个一辈子无能到底,身上没有任何记忆点,亦或被人关注的闪光之处,从小被人忽视彻底,这样的人最想要什么呢?
想到原身记忆里这人种种的行径,安宁心中轻嗤。
如杨老二这种人,早就把旁人的看法瞧地比什么都重。就像一个家庭中往往被忽视的孩子经常做出各种举动,或叛逆也好,旁的也罢,其目的大多不过是用来吸引家长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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