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一行人到达的那日,安宁恰好还在行宫伴驾,说来自打上回经历过生命垂危,动弹不得的日子,太上皇便对自个儿身子格外注意。

        不仅每日早睡早起,自觉谢绝大部分前来拜访的重臣,每天清早雷打不动练上两套五禽戏外加太极拳,各种药膳药茶更是一天不落。

        总之,算是个顶顶谨尊医嘱的十佳好病人。

        这不,方才半年不到,众人眼睁睁瞧着早前奄奄一息的承乾帝这会儿就已经能神采熠熠的带着人出门儿溜达,甚至兴致上来时,还能在马上跑上几大圈儿,偶尔还能带上一众侍卫们前往京郊围猎。

        瞧这精神状态,直把偶尔过来的新帝瞧地眼热极了。尤其是某一日校场之上,发觉自个儿射箭的准头竟险些不及已经古稀之年的老父皇时。

        后知后觉察觉些许不对的新帝:“……”

        嗯……一定是朕前几日夙夜操劳之故。

        总之这一日,例行诊脉过后,安宁刚想离开,却听上首明泰帝突然幽幽开口:

        “说来昭惠上次所制药茶很是合朕心意,只可惜了,父皇实在宝贝的很,就连朕这里,也只勉强得了半罐不到……”

        说着,这位年过而立的一国帝王面上竟还流露出几分遗憾之色。

        自以为听懂对方意思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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