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安宁轻抿着唇角,不知信也没信。

        反倒是对面上官沐,见对方如此,本就发红的耳朵愈发红了起来。

        不大敢直面对面少女盈盈含笑的眉眼,半晌这人方才轻抿着唇,有些闷声道:

        “郡主你也知晓,我这些年日常起居大都由小喜子几人负责……”

        安宁自是点头,这话其实也没有大差,毕竟这人母妃早在十二岁时去世,作为不受宠的皇子,常日里又没有生母帮着张罗,日子虽算不得苛待,但要多好过也不大可能。

        尤其当今尚才不过四十,膝下几个皇子也正当年,这般情况下,宫里但凡有些姿色的,谁又会往对方这里挤。

        而等到前两年,好不容易被自家父皇扒拉出来,安宁这性子这些年接触下来宫里这些人精子不说门儿清,也差不离仿佛。

        太上皇本就有这心思,生怕她被当今圣人笼络不够尽心,又怎么会刻意给她添堵。

        瞧着这人愈发红的脸,安宁噗嗤一笑,随手将手中最后一颗黑子落在盘上,见她如此,上官沐亦随即端正身子。纵横交错的棋局之上,两人很快就有来有回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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