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她看来,简直不伦不类!可笑得很。
也只有她那个儿子,才会打心眼里觉得这人有多么纯白无瑕。
甚至在来之前,纪夫人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的法子。在她看来,穷人乍富,哪怕再聪明,学识再好又如何,有些根子注定是改不掉的。
骤然得势,最想做的莫过于将早前看不起自己,贬低自己之人狠狠踩在脚下。
享受被曾经高位者屈膝的快感,以此补救之前被轻贱的自尊。
而许安宁这人,以她的了解,或许旁的不说,但绝不是心狠之人,也做不出那等心狠手辣的事。
只要让对方将这口气出了,再加上阿泽的面子情分,之前那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位,纪夫人此刻突然无法确定了。
直视着面前这双清冷至极的眉眼。
来人就这么随意闲适地坐在上首。
没有志得意满的炫耀,没有居高临下的猖狂得意,更甚者,目光可以算是平淡,然而真正直视这双眼睛,纪夫人却觉得自己活像是被扒光了站在太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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