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随处可见满脸红疹,不断哀嚎着的普通民众,或是双眼麻木宛若行尸走肉一般的行人。

        至于城中那些大户,除了像甄豫一般倒霉,早早染上了病症动弹不得。早在察觉不对时,就已经卷起包袱,带着家人以及部分仆从早早离开。

        没想到才多久,就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周三下意识抖了抖。

        目光在眼前淡定如初的安宁身上顿了一眼,想到进城前夕,分发到手中的药丸,周三这才微松了口气。

        县衙内,此刻情形同样不乐观。

        一众衙役们病得病,跑得跑,若非甄豫出身显贵,身旁又有得力仆从,怕是情形还要更糟一些。

        见是安宁亲自过来,强撑了这么久的甄豫终于松了口气,几乎沙哑着声音道:

        “女郎日后但有所求,甄某决计不会推辞!”

        “郎君客气!”

        事实证明,对方的期待并未出错。多年经验使然,不过一个照面,安宁对此次疫症便已经心下有数。把脉过后更是再确定不过。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前后约莫半个时辰不到,一张药方便已经跃然纸上。

        最先使用的自然是县衙内那些染病的衙役们,因着这会儿药材不缺,不过大半日,这些连日的高热便已经退了大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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