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黑暗中,宣明帝眼中复又多了些许笑意。

        同床共枕十余载,无疑对眼前人的喜好,萧祁无疑是了解的。

        嗜好华服美饰,或者说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偶尔心血来潮时,都不用旁人,这人自个儿对着镜子都能兀自陶醉上好半天。

        就连初初侍寝那会儿,也是对着他的脸,包括身上偷瞧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爬了上去。

        这人爱享受,各色香无疑也是挚爱之一,但人却偏又最没得耐性,喜新厌旧可以说快的很,往往今儿喜爱玫瑰,明儿便又将其抛之脑后爱上了兰香。就像那些只戴过几次,便随手丢下落灰的一大堆珍宝首饰,锦衣华服一般。

        昨个儿还觉得蝴蝶好看,过阵子便又觉得这虫子当真讨厌极了。

        小孩儿脾气,爱的快,厌的也极快。

        就像早前心心念念的太后位置,在萧祁看来,恐也是心血来潮,被人说多了好处。实际上怕是连这个位置究竟代表着什么,这人怕都懒得多想。

        就连人人惧之的死亡,离她也远的很。

        因而宣明帝那会儿虽生气,却也并不真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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