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儿,哪怕曾讨伐过他的袁绍也很是清楚。

        朝局混乱,民怨四起,直至最后百万流民揭竿而起,又岂会是一人之力?

        很难说,是奸逆之臣造就了整个制度的崩坏,还是崩坏的制度研究了权倾一时,肆意践踏君主尊严的奸逆臣子。

        “是啊!”迎着漫天的风雪,安宁再度抬眸,看向眼前之人温言道:

        “想来将军您也明白,以当时之势,便是没有董卓,届时也会有孙卓,王卓之流。”

        “倘吾日后的继承者,连这些都做不到,那么那时,有能者居之于这天下也未必是坏事。”

        “起码从内部攻蹋起码比外部沦陷要好上太多。”

        何况在安宁看来,一个已经逐渐长成的继承人,将其放在一个完全四面安全的堡垒,难道会是一件好事吗?

        分化压制,如何维持权利的平衡,这本就是阿玥本身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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