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巧,就在昨夜,因着饮酒过度,不巧又染了风寒……”
“所以父亲他现在……太医如何说的?”
轻抿着手中清茶,安宁语气似是略带急切,眼中亦是溢满焦急之色,然而执盏的手却从始至终未曾放下。
看清这一幕,蒋氏心下微叹,眼中却适时多了些许愁容,到口的说辞也变成了:
“王太医早前已经说了,老爷这身子本就不好,如今这一遭,极有可能日后会有卧床的风险。”
“也怪我,这阵子未能好生劝导老爷……”
见对方似有自责之意,安宁很快搁下手中茶盏,温声“安慰”道:
“父亲这性子,素来强势惯了,阖府谁人不知,又怎能怨怪到母亲身上。”
窗外,鹅毛般的大雪不断飞舞,寒意似是愈发胜了些许。二人说话间,很快便有宫人上前,重新添上炭火。
这一茬过后,母女二人便再未就此说过一句,只浅淡说了几句家常。
不多时,蒋氏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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