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是多少条人命啊,就为了拉下唯一长成且健康的二皇子?”
统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旁的安宁眸色微深:
“但这……也确实有效不是吗?”
抬眸瞧了眼瘫在地上,浑然不顾周身鲜血满布,却还要声嘶力竭为家人孩子不断的哭喊求饶的杨贤妃。安宁不由冷声道:
“经此一役,不止贤妃以及身后的杨家彻底玩完,除非今上皇子死光了,二皇子更是再无封顶可能,不说隔应不膈应,光一道身世存疑,就已经绝了对方的一切机会。”
不止如此,还能把这口锅牢牢扣在大皇子生母静妃头上。
贤妃“流产”,如今孩子已然没了证据,并非完全没有被陷害的可能。加上刚才那句话。
帝王从来多疑。
恐怕不会太久,图谋不轨,意图皇位的锅已经牢牢沾到母子俩身上。
证据?安宁心道:于帝王而言,证据往往才是最不紧要的。
好一招一箭双雕,不,该是三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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