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观,宁丫头去的又不是头一回了,有什么好值得嚷嚷的!”

        话虽如此,却还是转头看向一旁分别站在三房,二房处两个孙子:

        “二郎,三郎,你们两个明儿记得起早些个,就跟你宁丫头一道过去。”

        都是十几岁,都快成家的人了,哪里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见一旁的二郎面上似是有些犹豫,萧老爷子复又重重敲了敲桌案:

        “二郎啊,莫要觉得是我这个老头子心狠不讲情理,这可是关乎一家子性命的大事儿,你二妹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人家贵人捏死咱们可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劲儿多少!”

        沉默片刻,萧二郎终归是点了点头。

        不远处,萧三郎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摸着自个儿刚刚上身的公服。

        第二日,一行人出发之前,得知此事的杨夫人特意撑着病体,被相公儿子扶着过来了一趟。

        看着眼前短短时日便消瘦了许多的弟子,谢漱玉当即眼眶一红,身上本就有些宽大的雪魄色长衫愈发将人衬出十二分的纤弱来。

        其实若论五官,眼前的杨夫人并不算十分淑丽,尤其又是常年带着三分病容,但纵使如此,依旧给人一种难以企及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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