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等她见到人时,已经坐上去往对方别院的马车了。
真嫁进去再出手,无论结果如何,她这辈子恐怕又要一辈子“隐姓埋名”了。
“何况……”
安宁微顿了片刻:
“你以为就算悄无声息的除了武阳侯府,咱们今后就能安全了吗?”
抚摸着原身的这些几乎张张灵气逼人的字画,安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呢?
事实上,在那幅画被拿出去,或者在她露出才气的这一刻,这一切就已经再回不了头了。
一个身无寸铁的柔弱女子,怀中却是看的见的金山银山,甚至无数数不清的名利。
没有武阳侯府,也会有数不清的其他人。
纵使当时原身大堂哥卖画时,消息并未大肆传播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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