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将至而立的上官珺负手而立,一袭绯色劲装,褪去了往日的温雅,整个人愈发锐气逼人。

        哪怕老父亲再多眼泪,也依旧没办法阻止太孙殿下的决心。

        上官珺心下清楚,其他且都可以靠着种种手段弥补,但唯有军威不可。尤其祖母本就兵变上位,对武将原就有所倚重。

        若她无法在这上头压过这些人,来日未必不会有尾大不掉之嫌。

        大肆清理有功之士,本就是最下乘的法子。

        早前她之所以早早诞下子嗣,除去担心资质不佳,为以后留些后路外,等的同样也是今日。

        阿珏今年已然八岁,虽头脑上愚笨了些,身子却是素来康健,就算她真有个万一出了事,日后也不必担忧后继无人。

        至于战场风险?

        人总不能妄想得了泼天权势,却连丁点儿责任,风险不冒吧?

        温声宽慰过红着眼眶,泪流不止的老父亲,上官珺这才将目光投向一旁同样红着眼眶的自家母亲,语气难得带着些许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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